跟风的16年写手总结

纠结了半天应该放在哪个号,不过既然打不了TAG就放在目前主要活跃的这里吧【摊手

年内主攻三次元,主要就是被阿周那的颜一发击中好球带摇摇晃晃爬回了久违的fate,然后就是和女朋友从去年起开始萌的闪拉拉郎也被官方爸爸实现啦23333。虽然被好几位尊敬的太太喂了slash的安利但是一直没有扣动心弦的体验……那就下年继续努力?【歪头

继续学习着说人话,不过两个墙头的跨度差自己觉得不大(刚好全职最后的三个坑不是罗马帝国paro就是欧风ABO和古典时代背景)。半欧半文的路子其实在模仿罗马希腊散文,容我卖个普鲁塔克的安利。

内含全职同人注意。


1月-叶黄→叶ALL/ABO海国图志的番外,从15年春节开始写,跨年了还是坑了。没填完那个叶黄的遗腹子小卢通过老叶遗笔的回忆录追讨他的事迹的番外好遗憾……

‘韩文清老不堪用,张新杰手中亦无可募之兵!你以为我二十岁时打的那些仗只是青年人追求荣誉的浅薄举动吗?霸图前后经历四次会战,最后以惨胜收场,已被我挫伤到无法再起的地步。宋奇英至少需要七十年的时间,才能生养出开战前的男丁。轮回一直不容小觑;微草蓝雨在陆上的威胁性,与之相比当然是疥癣之疾,但东方远没有腐败到你能把他们留在后方、安心越过国境对垒周泽楷的程度。’
万千惶惑不甘朝我袭来。先皇对所有人与所有邦国的归宿早有定论安排,其中也包括我。我二十六岁,明年便能当选为保民官,尚梦想着和英杰重逢,写一本探究灵魂永恒的书……在先皇眼中,我的一生已经走到了尽头。
‘陛下尚且年富力强,何不亲身实践帝国的宏图?’
犹疑的神情一闪而过,像伤口撕裂了他的脸。
‘我生了你们兄弟,才懂得人还有传宗接代、发扬祖先功业的鄙俗欲望。我希望你无需因双亲惭愧,为我粉饰太平、构造事实,是后世文人的乐事,不是你继位后的使命。我不愿杰希沦为亡国之君,于是与他本人订立盟誓,而非让兴欣微草约为友邦。少天早年时便偕同文州挑拨嘉世内战,赞助兴欣舰队粮食,希望我和孙翔斗个两败俱伤。他终生致力于建立统一的反兴欣战线,伟大的尝试……可怜他正面战场上不曾言败,却要在蓝雨本土被战败了。’
他望空露出温柔神情,更像是向一个纯净幻影娓娓叙说,道尽他平生艰难决断,险恶机心。

2月-ALL黄/以太之风。另外一个最舍不得的ABO欧风坑23333这种不死不休的政治婚姻桥段。重新写废狗时果然就没有这种充满愁情和乞求的怨气了。

他一点都不爱邱非。前者相比高英杰更接近他一时冲动的罪孽产物,只是恰巧成了个Omega,无从断言幸或不幸。那孩子一在授衣礼后分化出第二性别,黄少天立刻把他送到韩家监养,没让丈夫见上他第二面。
叶修至死未能取得卢瀚文的谅解。他生前孜孜不倦往西陆写信唠叨,这仿佛成了他唯一能又不能宽怀的憾事。瀚文漠然置之,与赛马、荒原还有他的情人为伴,在海洋另一端庆祝了二十六岁生日。他至少答应赶回本土参加Alpha父亲的葬礼、继承封君爵位,届时黄少天准备随他退居北境度过余生。内亲王殿下留着长发,殖民地总督生涯只给他添了几道破相小疤。没有人敢当面嘲笑他是个同性恋了。
他早替叶修预订下一口石棺,近日又去大圣堂视察了一遍。皇帝从此只能以居丧服装示人,五指裹着纯黑丝网手套,留恋抚摸着棺柩上丈夫十七岁的面容。
却邪早已随叶修地下长眠。Omega解下腰畔冰雨,将它端正纳入丈夫卧像虚握以待的双手。两柄王权之剑,重在大圣堂穹顶下合二为一。他尚存一息,只为等待那命中应许的一日,引他本人步下这深深的石室,被裹进文明的尸布,与叶修同眠一穴,留下他们的灵魂,世世纪纪向婚姻之神圣致敬。

3、4月-叶黄/浮舟。以太之风的番外。虽然被闪拉迦周限制住CP模式了我得说一句我至今的墙头都有这对in以太“凯撒之妻不容置疑”的画风影响啊【怀念

带着咸味的海风逆吹着他脸孔,噎得他几乎不能呼吸。南陲民风轻悍好斗,与帝国本土相隔着一道风高浪险的海峡,居民多笃信旧教。神话时代,史家多以“巨神柱”称呼这座天堑,以示这是文明世界的尽头;又有古帝国无名诗人旅行至此,刻石题跋道“海洋从这开始,大地到这结束”。帝国政府嗅觉灵敏,早已在本地设立总督府与郡议会苦心经营,但直到航海家远渡重洋,向“玫瑰”长女献上第一份西陆殖民地地图,南陲才被正式纳入本土管辖。

他下腹陡然一紧,轻轻推开侍奉者:“少天,够了。”Omega目光尚有些迷茫,一缕金发散出前鬓,滑落到他眼前,双唇又红润了几分。他用手背揩净唇齿间浊液,低着头不看他:“接下来是手或者……?”

他四十一岁,常常对年青人的欢乐怀有不问来由的嫉妒之情。没人比他自己更快认清了这个事实。

正常男人之所以会娶帝国皇帝,多半不是为了寻求慰藉与安宁;每当其他人私下议论这一对,总伴随着各种喜闻乐见的揣测,因为Omega的出身足以催情,因为Alpha就爱那一口,对年轻妻子有特殊的嗜好,又或者是他们天性中有所欠缺,需要彼此弥补圆满,容忍对方的放荡作风……人之垂老,往往先从心灵开始,我确实大不如前了吗,走神时间越来越长,竟然顾虑旁人的偏见?

5、6月开始写FGO-迦周/日下之影,然后慢慢扩充成渊-诱-梵天啊诅咒我身的三部曲。虽然一直被源源不断点红心但是我要真诚承认试水作太不成熟了,充满了刚读完摩诃就来卖弄的尴尬感

从两兄弟响应咕哒子召唤起就特意用Lancer/Archer称呼区分来到现世的分灵,因为也有在所谓的圣杯战争系统里轮回、重复着“业”的主题

那一幕光景实在太美了,无论他轮回几世也不至于磨灭一丝一毫的辉光。初升的朝阳,燃烧的秋阳,带着血色日晕的夕阳,都从周天轨道上脱落开来,被他的时间之箭刺杀,冉冉沉入西山。

他双掌合十,向投影现世之池祈祷另外一个世界的毁灭。

“此非圆满时代,也非二分时代、三分时代;我也不再是兄弟倚靠的武士,师父骄傲的爱徒,妻子眷恋的丈夫。被抑止力筛选留下的,仅仅是一堆痴迷迦尔纳的残渣。

果已然逆转为因,利箭倘然射空或坠下,便再无价值可言。如果不能第二次、无数次取下迦尔纳的首级,我宁可立即死在他手里。

我甚至不介意与他共侍一主。就让我好好见识,那个魔术师究竟有难敌的狡诈,抑或正法之王(坚战)的气量?”

明天,还有明天,之后还有明天……他还有多久才能被召唤,还要流出多少他的与无辜者的血,才能在太阳白皙的脸庞上染下一丝阴霾?

那颗自行散发光热,无需被爱也无需尊崇的恒星……

他们唇齿浅浅相交,Lancer甚至不能将其形容为吻。仅仅是灼热柔软的烙印,持久腐蚀着他的嘴唇。

他睁开眼睛,回味着阿周那深藏的热情。“Archer”稍稍直起腰,用拇指揩了揩眼角,他才发现他被黄金甲棘刺刺伤了。    
一滴醒悟的泪水,一道清白的鲜血,洇污那身白衣,径直滴落到他心口的宝石上。下一次心跳前他来不及叹息或追忆,痕迹已被他胸膛的热量蒸发干净。    
“苏利耶之子,是你吗。我一定是长梦初醒,不然怎会丢掉弓箭,与你和平共处?”    
“是梦。这里是梦之间隙。”在人类历史即将绝灭前的某个黎明,在除非日月同辉、则永不能合拢的世界线上,我们得以重逢了。“真名是阿周那的弓兵,跟我回迦勒底。”    
Archer疑虑未去,躲开他挽留的手。“迦尔纳,你先去复命吧。再给这副虚妄之躯一些时间……”    
“我等你。”  

7、8月回来复更四年前的十字军背景TMOS,新增了自己私心的近东神代组们的马穆鲁克线【和自找苦吃的考据工作】,以及15年的联文闪拉坑/鸿蒙之初。本来也是跟女朋友毫无头绪图着CCC闪的时髦值开的拉郎坑,然后随着六七章的实装和铁拳摩西的shock【!?】又跟当年FZ一样变成了神学【?】主题

“我带甲入殿,是否冒犯到了您?您理应更恐惧那些皮肤温软而心如铁石的敌人。”
难怪哈里发急着把他遣出塞维利亚。苏丹决定继续给他一个下马威:“不,虽然我感觉你看起来很热。”
“卡斯蒂利亚的基督徒娴于排出重矛方阵对敌。他们从圣殿骑士团聘来了新指挥官。”
水烟管颤了一颤。“谁?”
“Tristan。”Karna叫出那隔河而望的基督徒。距他撤离瓦伦西亚的红砖棱堡已将近五年了,这个名字宛如附骨之疽,教他黑甲之下满布“贝壳切”瘢痕的肉身回忆起来,泛起阵阵雨季的幻痛。他每日晨起沐浴,需要三个侍从按摩他全身,抹上香膏充分放松肌肉、安抚旧创,方能被这身重甲重新接纳进去。两层散热缓冲的丝绸里子,分别内垫在锁子甲与衬衫、锁子甲与板甲之间,在他骑马乘船时乘着颠簸,轻舐他每处伤疤,宛如蛇吻。
“我记得你是英名传遍契丹与爱尔兰的武士。何苦丢下长枪,干起这鼓唇弄舌低三下四的营生?”
“战争之于和平,犹如旱季与雨季。纵然是再狂热的将帅,也必将遇上几次无饷可发、呆看血河断流的季节。何况我不曾舍弃我的武器。”
“那就证明给我看。”

贝壳剐貌似是伊斯兰世界的刑罚之一没错,松了口气【?

“没有土地没有人民、无法行使王权的王是不存在的。身为过客,除了一些已成尘土的记载与尚未过时的告诫,你准备叫吾领教什么呢?”

    

亡灵厉声道:“一时一国之君也敢口出狂言,如果你不是四百年来头一个唤醒本王的凡人,本王早送你去拜受埃努之威了。既然你竟然不晓本王的真名名,又随随便便使唤本王,是想付出哪些代价,又准备收获何等的报答?”

    

那蛇样的双瞳与洁白的牙齿映着如豆灯光,朝拉美西斯径直凑近过来。他蔽体的牛皮上,一座座过去与未来的名城熠熠生辉:苏萨,巴比伦,波斯波利斯,拜占庭,以弗所,贝鲁特,底比斯,米利都,迈锡尼,斯巴达,雅典,迦太基,亚历山大,孟斐斯……乌尔-乌鲁克。

    

法老坦然回视他:“倘若你在祀在戎,事事能胜任吾之所不能,将上下王国的王冠交付给你,吾退居为武勇的将军守护左右又何妨?”

9月-迦周/梵天啊,诅咒我身。日下之影的衍生没错,阿周那/巨苇间乎两性之间的身份体认我还能玩一百次【

铺张的陈设描写是参考爱经的【

当她是巨苇时,她的脑袋恰巧能偎到迦尔纳肩膀。迦尔纳看起来不比她轻松多少。
“转过来,让我瞧瞧你的眼睛。”他就着榻边透雕繁镂的灯影审视她,听不出在赞赏还是讽刺,“世人与天神每每降给你灾厄,你总能将其扭转成祝福。”
厅堂陈设处处符合风雅之士的奢求。板壁斜镶一列象牙,错落挂着琵琶、画板、花圈与鸟笼,正对鱼池的厅门大开,吹来阵阵熏染睡莲香气的晚风。酒案上搁着一只满盛果品的阔口碗,迦尔纳从石榴与芒果中间拔出包银刀柄、沾有旧血的匕首,刀尖缓缓挑开她胸前纱丽。比起丰满的侍妾,她身量更倾向柔韧的舞者,乳房五指便能盈握。

她头一次知晓,被男子征服原来是同等的恐怖和快乐。琴师被教育过直视贵人有冒犯之嫌,只好垂下视线,旁观那冷峻刀光滑过她胸部起伏的线条,然后是迦尔纳本人戴戒指的手。他有些刺痛她了,但奴隶和器具不该有自己的感受。
“还在胡思乱想?你刻意无视你的身体,用你的天赋而非你的心来摆弄它,对它的兴趣不会超过你手中的琴。”
她被他勾起做王子时的骄傲:“你又何来指导我的资格?”
“因为我有点拨你的兴趣和义务。看着我。”

10月、11月都在拔黄金三人考据的flag,用鸿蒙之初来混更吧?

“因为世间各种享乐中,唯有色欲的体验最接近死亡。”
“无知无觉的睡眠也是。”
“我们难道不是在谈论它的正反两面?吾友去后,唯有不归之乡、艾里什基伽尔的国度值得本王心存期盼。”
苏美尔王的谈吐前所未有地理智,他们的心离得也不能再远了。
“如果你统治过大洪水之前的岁月,几度穿过死亡的黑暗,吾理应承认,你确实比法老智慧富足。”
“火焰消逝了,会在青铜和陶土上留下它的痕迹;河水奔流入海,也刻出千仞峭壁,证明它们来过。”

虽然我真的不知道小恩伊什塔尔埃雷提妈(其实还有提了一笔的金古/基库)全在第七章扎堆来了啊?【错愕

“吾想印证一个疑问。”那具身体散发着莲花、橙花、茉莉来势汹汹的灼热香气,不容置疑地贴紧他蛇般发凉的皮肤,“除却这难逃腐朽的美貌,稍纵即逝的青春,吾的国家就别无其他能够供奉你的长物么?”

苏美尔王覆着金甲的手指,撩开褶裙往更深处滑去:“庆幸吧,本王索求的就只有这张脸而已。沉醉于被爱的幻梦不愿醒来,那是弱者和女人的特权。”

拉美西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轻哼,反而主动解下了束在腰间的金带,与之相连的层叠珠串也随之崩散,沙漠的石榴石、旷野的绿松石和红海的珠贝如骤降急雨,委落木质地板的脆响传彻舱室。他不由分说向前一靠,额头“咚”一下撞上吉尔伽美什的前额,施力带他一同倒回榻上,耳坠末端沉重地垂指下方,几乎触到英雄王的脸颊。

他垂下双手,没有迎合或拒绝吉尔伽美什的进一步表示,却自觉夹起腿缠上苏美尔王的腰。

美的标准一定是流动变迁着的,但吉尔伽美什体内存在超越永恒的力量。不然他怎会向亡国之君俯首求教?

12月-回归初心的TMOS。所以说真的没有黄金三人的正剧向粮吗……

Enkidu与Ozymandias的休战一旦浮上纸面,Karna此行的结果也就变得明朗起来。“西班牙能够许诺埃及什么呢?”
一位正统的压迫者?塞维利亚既不在帕夏与苏丹交锋的边境线上,离希腊人也太远了。现在耶路撒冷和阿拔斯家族的末代哈里发都被Gilgamesh牢牢捏在手里,奥斯曼和穆阿维叶的后人倒是日夜祈祷,Ozymandias的冷箭会击中城头那男孩……Karna临行前,他们左思右想,只嘱咐他道:“便宜行事。不可轻易地支持任何一方。”逊尼派的巴格达和什叶派的开罗,仅仅因为萨拉丁的虔诚和才略才被统一在一起;它们意欲摆脱他的阴影,便势必经历更长久的阵痛。
使者沉静答道:“如果承蒙您爱重、不看轻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我掌中的枪便为您所有。”
“即使你将对穆斯林同胞举剑相向?你肯定别有所求。”
太阳骑士欠身:“那不是我一人之力能扭转的大局。陛下,我从未听闻过人会因为思想或学识而获罪。”
年轻的埃及苏丹搔着下巴,仿佛在期许自己长出些胡子来。那两道砂金色的目光却穿透了他,直直投向那座融化在亚历山大夜色中的凉亭:“你想得太多了,Karna。塞维利亚说得对,你永远不会是一名及格的军人。既然无知与偏见不是邪恶的,我们难道要控诉,正因那唯一的意志意欲如此,基督徒和撒拉逊人才在耶路撒冷一代代地拼杀流血?“

年尾还有得忙,想不出啥期望了,就让我拿到最后一个圣杯满级迦尔纳+130印度骨科之前填完渊和梵天啊诅咒我身吧,然后是完结鸿蒙之初,至少也想把隐藏男主摩西“我如何割舍我的兄弟与我的半身,就如日后天父如何献祭人子“的flag写完,再之后就是那个闪ALL的天方夜谭坑吧,16年下半年的我为何格外纯情【摊手

评论(15)
热度(14)

© 古舟子咏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