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水着BB(奈亚拉托提普)+吉尔伽美什友情向]溃穴之蜜 二

有一点点不可名状降SAN以及抹黑我迦战斗力的描写,一切纯属克厨自嗨虚构,请勿引发夏尔诺星与月球的战争【说什么呢本来就都是小主圈地自萌】
有奈亚把自己统治的幻梦境和这次咕哒旅游【肝本】的火山岛连接在了一起的私设
幻梦境是个好扩展希望你们了解一下×

“我一定——一定曾经熟悉过你。”
“但那也已成逝水,不复值得追忆。”

他梦见他的真名像颗脉脉跳动着的果核,被BB藏在罐头樱桃里,再让她噙进去,唇间舌上轻轻一抿打出一个樱桃结。她裹着巫女的披巾跳下化妆椅,拈起挂到镜子边缀着亮片水钻的半截黄面纱,如此这般乔装一番,再抬起头时镜中已是掌管秘密的酒馆女主人。
这无名无貌之神的祭司,不怀好意的西杜莉二世姗姗来到夜场吧台前,捡起他的命运,他的灵魂,把封印着他真名的罐头樱桃随便别进鸡尾酒杯,调了一杯最原始的麦酒劝他饮下。啊说真的,没有其他法器能比一个人蒙昧的躯壳更适合囚禁他的思想了!

“——立香,快趴下!”
于是他确实看到了。用那双唯一直视上魔神的眼睛,用深藏于晶状体之后、杆状细胞最深处最不可言说的感官看到了。被他扑倒的迦勒底男孩瘫软在地,四肢无力抽搐着,融化作他身下一滩仅余人形的透着呕吐物恶绿色的果冻状烂泥。地面是潮湿而海绵状的,火山洞口透出了一角趋向疯狂的夜空,星星都朝着一个地方降落、猛然在好几个维度里同时移动着,癫狂若舞。
只有BB还在那里,身高156cm体重46kg,以NPC间桐樱为AI原型的BB。培蕾女神的人格跟护卫立香的众从者,跟女法老褪下的王袍、哈特谢普苏特女王艨艟的远影、驴奶与椰枣的香气、海底巨蜃的诱人入梦的呓语一同消隐无踪。他一瞥见她,便口不能言,背后发寒,胃底因为意料之中的恶意而涌上一股发冷的呕吐感,“仅仅”因为她感觉无聊了。周围的洪荒景象,宛如天地初辟,诸神寂寞,反而令他有一丝亲切。
她在月海原,想必也习惯了一个人独自在天台吃午饭的日子,国文课考试前偷偷借一块橡皮给后桌的你,会犹豫多买一个炒饭面包是不是会变胖,过膝袜袜线滑下去了,必须躲到电线杆后面偷偷提上来。普普通通的,每天都快被自己多如发丝的小烦恼压得抬不起脖子的,长着一双鸽血红眼睛的女孩子。
跟他一样,赤瞳乃是蕴藉神血之明证。
她头戴吾珥王后的金花峨冠,才将将笼住了满头繁密的紫发。枝叶栩栩如生,摇动间仿佛是一片闯进了奔兽的树林,蜿曲地探出两支缠着嫣红缎带的似鹿又似龙的玉白色兽角来。
吉尔伽美什嘴唇颤动,叫出他一度憎恨胜过伊什塔尔的女人名字:“……提亚马特。”
“喂喂,他乡遇故知,也不值得你如此垂头丧气吧?你尽可以再摧毁一次世界的基盘,来挑战更为古老诸神的权威,不是吗?”
这尊复合母神嫣然一笑,肯定了他最绝望的猜测。是的,在一切都变了质走了形的空间里她依旧保持着透出刻薄神气的、不可思议的属于那个AI私心的美丽:“于是你又相信你看见【知道】了。我只会是我,也无需变出十几只眼睛啊、溃烂的皮肤啊或者增生的手脚脓液来宣示真正的伟力吧,乌鲁克王?
智者之惧,唯独是他本身彻底的无知。”
如果可以命名定义她的系统都已摧毁,名字也就失去了意义。“她”俨然就是她,一个最纯粹的女人,是用三勺岩浆、两量杯海啸、一桶蝗灾点进沤烂的百香果调味再煎着洪水捏成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言语已属无益。在践踏一切智能生物伟大尝试的外神眼中,理性思考与狂人最亵渎邪恶的臆想谰言没有区别。他们脚踩着的宛如某种沉睡动物皮肤的苔藓地,充满柔软的肉质皱褶,随他们的呼吸微微起伏着。BB吹着从虚空中吹来的晚风,打了个喷嚏,捋起王袍袖子搓了搓手臂:“不肯合上眼睛的生者,不该来到欢愉不至之地。回到你自己无梦的床榻上吧,还有三个问题的时间。”
他死死盯住她,唯恐稍稍移开眼睛,便会窥见伴她而来蠢动着的无穷黑暗:“向本王保证,你不曾伤害迦勒底的Master。”
“这算是第一个问题吗?没有哦,作为保健AI被设计出来的BB酱,就算一不小心被载入的数据搞得乱七八糟,也只是想保护前辈不受打扰过上平静生活而已——但是她啊,最喜欢成·人·之·美了,跟其他外神挑选的代理人相互厮杀也好(那么前辈算是在为我而战吗?),毫无艺术品味‘咻’地一声蒸发掉整个异闻带的所有生命也好,BB酱怎么能阻止前辈体验生活乐趣呢?”
目前的首要任务还是和立香汇合。他无暇顾及,她借助那邪神的权能究竟看见了何等诡谲的未来:“你要把迦勒底一行困在这小岛上做什么?”
“是‘未来’。余许诺给了他们永不醒来的美满未来。”BB本属于“间桐樱”的声线低沉下去,浮上另外一层更为摄人心魄的古老音质,“想复活某个自绝于英灵座的英灵,想和心仪之人度过永不入秋的长夏,厮杀辗转无数场战争只求一胜,还是各怀心思齐聚于迦勒底,那些他们不惜求乞圣杯只求一见的所谓‘奇迹’——余都知道了,余都一一实现了,只要他们在岛上享受着每一天。每天都是重复着‘奇迹’的同一天。
你不想继续探究了吗?何为永生的意义?”
她光滑、冷酷、恒久美貌的脸庞俯向他,额上鹿角的阴影如月中的桂树,沙沙扫过他的鼻梁。不知何时他们身处的环境已被抽去了地球重力,一切发难、诘问、唾骂都都被她轻而易举掐碎了,碎成愤怒的泡沫融化无踪。他手忙脚乱漂浮起来,紧咬牙关,生怕泄出半个软弱的词汇,使他至今为止哪怕是只存在于他脑海中的抵抗化为泡影。
他用无力的手,挥开她抱拥上来的臂膀:“你究竟是不是BB?”
“第三个问题。”
她捏住他下巴,贴近他耳边,轻声道出万千世界,种种遭际,他们各自的名字。
时间到了,她抵起一根食指扣了扣他胸膛,轻而易举将他推开,转过脸去谛听远处夜鹰的啼鸣,不再回顾祖拉的大地如何如母亲的怀抱重新裂开将他吞没,把他强行送出幻梦境的深眠之门。
那双皎洁如光玉髓的鹿角顿时枯萎成龙骨,吾珥王后的冠饰迅速氧化腐烂下去,再也约束不住那头长发,被祖拉带着夜哭声的烈风吹开,紫发披拂,露出底下另一张青铜的葬礼面具来。

……
千秘之城萨拉瑞恩的拉蒂女王乘着一片鸦片烟的雾气悄然而至,朝她薄幸的主母致意。传闻中她也是奈亚拉托提普的百万蒙宠者,甚至可能是她的后嗣之一。作为她一如既往地兴起所至,施恩于某个天赋异禀的造梦者的结果,整个幻梦境里最轻的、能被一声情人的喘息碾碎的女人,她就如此挣扎着活了下来。
萨拉瑞恩收藏着被人类绝望地探求过而永远归于徒劳的所有秘密,而所有见过拉蒂的访客都只记住了惨淡的笛声,贵妇人的香氛与裙裾,她的黑眼睛以及非人的欲望与爱意。
她们并肩而立,凝视着萨拉瑞恩高大憔悴的城垣在火山湖的倒影中渐渐浮现。事实上拉蒂不得不紧紧依偎着她可疑的“母亲”,才支撑住她裙下肥大苍白的蚁后身躯:“您为什么放走了那个清醒的做梦人?”
“睁开眼睛的生者不该滞留此处。”,梦境的女主人答道,“我以为,他会是个能稍稍解闷的男人呢!”

TBC

*BB通过蒙面信使(The Masked Messager)cos的第三阶段的乌尔王后的打扮(见于P1),乌尔在圣经以及考古学鉴证中都是与崇拜太阳神乌图相对的崇拜月神辛的另一座苏美尔城邦;第二阶段的女法老是呼应BB【奈亚】作为黑法老和埃及组的联动台词
*BB奈亚cos提妈时参考了一下月球提妈以及奈亚有角之人的设定。奈亚在隔壁棚用拉二脸变成过有角之人了,所以这次为了凸显男女两性的差异和能够写BB/樱标志性的缎带就把有角之人♀写成了鹿角/龙角神,拉二脸的有角之人♂则是一角断裂用金箔补好的牛角神,两个有角之人的私设灵感都来自迦南的生殖之神阿提斯以及他的母亲大地母亲库柏勒(这对的原型又又又又是伊什塔尔和杜姆兹),拉二版的另外也参考埃及的生殖之神敏
一阶段cos西杜莉二世灌阿闪喝酒让他饮下自己真名的是无貌之神的祭司(high-priest not to be described),见于爱手艺的《梦寻秘境卡达斯》:“在房间的远端是一座修建在五级台阶之上的高大石台;而在石台上的金色王座中坐着一团笨拙的人形。他披着一件上面描绘着红色图案的黄色丝绸长袍,并用一张丝绸面纱遮盖着他的面孔。斜眼商人用手对那个东西比划了某个符号,接着潜伏者用一只覆盖着丝绸的爪子举起了一支雕刻着作呕图案的象牙色长笛,并从它那抖动的黄色面纱下吹奏出了某些令人嫌恶的声音。”原设定可见于P2,虽然被混沌社误打误撞扭曲成了哈斯塔黄衣之王的常见形象就是了,不过实际上我们的夜之女主角还是一副20年代美国仕女的经典打扮☆

奈亚拉托提普的化身、蒙面信使(the Masked Messager)超简机翻润色版(绘图见于P3):
“那个女人美貌不再。她的皮肤里流淌着有毒的酸,溶解了她的长袍,腐蚀掉了她的皮肉。但在她那泛着死灰色与脓疱的皮肤下,附着的并不是肌肉和血液;她的身体是由蠕虫和受岁月侵蚀的触角组成的。她戴着一副不知何处寻来、由抛光青铜制成的长长的弯曲面具,眼睛上的裂口就像油水池的颜色。当这个女人笑的时候,她笑得比世上所有异教徒都更邪恶,
我终于明白了,真正的邪恶就在我面前。”
-David Conyers, The Faceless Watch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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